一一雙會變型的乳房
我的後宮寵愛逐個數。初戀最難忘,所以妙姨榮登我後宮至愛的榜首。我的艷史罄竹盡書。說來歷,我隻是讀書不成的小子。
初中勉強捱完,升讀社會大學。父母望子成龍,一切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,我辜負了他們。女子無才便是德的姐姐卻大學畢業,在某上市公司做高級行政人員,是個女強人。我被比下去,表現得很沒出色。
天生我才必有用,我在花花綠緣的世界打滾。行行出狀元,因為我對女人頭頂何止三千的煩惱之絲有幾分心思,手藝很快上手,再加上對女人的心事夠細,這比手藝一樣重要,令我不但能把女人的頭發理順,連她們寂寞的心和饑渴的肉體也奪到手上。
現在,我是城中數一數二的發型師。
城中著名的胭脂馬,包羅了名門閨秀、藝人歌星、商界女強人、很多都給我的“騎功”所折服而收歸“廄”下。這並不是收費服務項目,床上的節目,是工餘打打“友誼波”。
“打波”者,即球賽也。我玩她們胸前的乳球,她們弄我胯下的“波(彈)
子”,純屬友好之間的情誼,遊戲性質。我經營的是發型屋,不是“鴨店”,我的專業精神是我的女人們所尊重的,首先要聲明。
廄下佳麗和“後宮”寵愛不同。既稱為“後宮寵愛”,是己經和我有極親密關系,甚至“有名份”的那些女人。而基於不宣的原因,隻有那些原本和我有很密切關系的女人,才可以給納入我的“後宮”�。說俗一點,或白一點,是親上加親的安排。
第一個要說的是妙姨,和她永遠是赤條條、火辣辣那般剌激的。因為她是我的初愛。
她是我老媽的一個“年輕版本”。我老媽叫“阿嬌”,她叫“阿妙”,比老媽少幾歲。同父同母,但性格各異,凡我老媽不做的,她都做了。她打扮性感入時,愛好時髦玩意、流行音樂、貪玩而不用功讀書,帶我去“派對”,逛街。我少 年時代已封她做偶像,老媽卻埋怨她給我壞影響。
我是在她乳溝的掩映之下長大。
少時,她俯就我,一對沒乳罩束縛的乳房,就在她的低胸大領口向我傾斜,像要把水倒出來的樣子。兒時的照片記錄了我如何像雙猴兒,愛攀住她的超短裙下的修長玉腿。她的裙擺張開像羅傘,我鉆進去擋大陽。在我記憶之中嗅到的第一陣女人味,以後的獵艷生涯,是對那種味道的回味和追尋。
為什麽妙姨會是我能記得起的兒時玩伴?是拜老媽的安排。妙姨每次來訪,老媽總是打發她帶我去逛街。妙姨一雙白花花的美腿,太炫目耀眼,擺在老爸面前,會令他老人家色迷迷地盯住。
升到六年級的那個暑假,我開始長高。妙姨把我仍當作小孩,拉住我的手上街。我們好像沒有代溝,甚至令到街坊錯覺以為我拍拖了。我開始對泳灘上的性感比基尼泳衣看得瞪著傻眼,她卻不理會,反而愈來愈暴露她的身材,招惹男人的註目禮。而渾沌初開,在波光臀影之中,認定了我的妙姨最美。
最要命的是她一張烈焰紅唇。熱毒的太陽和對女體的遐思,叫我唇幹舌燥。
我對俯臥著曬日光浴的妙姨說,要喝點水。她沒回應,似是睡了。找到個飲水噴泉,張開大口狅飲,忽然有一張似是熟悉的小嘴呶著,像火舌一般噴過來,與我共飲。我的心兒不期然蔔蔔的跳躍,面紅耳赤。
紅唇的主人是妙姨!
飲畢,她挺起腰。兩個乳球,從半杯罩泳衣沈沈墜下,伸展,差不多要將一個浪潮撲過來之際,慢慢地向上升,乳波蕩漾,回復半圓球體原狀。
她不經意的,甩一甩長發,整飾肩帶和歪斜了的杯罩,把乳球的波浪略為平息,對我嫣然一笑。
我不明白那是什麽意思,見我為她臉紅吧。
那個晚上,我做了個綺夢。夢�我沒做什麽,還不懂做愛,即是做夢時尚未有做愛的場面。隻要夢見她那張紅唇,那雙美腿和會伸展變型的大乳房,我就會亢奮,夢遺了。
從此,她就做了我的夢中情人,並照著電影和黃色小說�的情節,和妙姨做愛,直至她把我的夢想變成現實。
二傾倒在裙底綺麗的風光
我甘心人家把我看低一點。在老爸眼中,我是沒出息,不長進的廢物。老媽老把我和老姐的學業成績比較,我根本不是讀書材料。我更樂意做妙姨面前一個長不大的小孩,擔心長得大高就會失掉很多好處。事實上,我比同齡的同學懂的更多,見過不少世面,這拜妙姨帶我出去見識得多所賜。
妙姨可能還未留意到她的小姨甥日漸長大了,她曲線凹凸的肉體會為我制作種種淫穢的幻想。而且她性感的衣著打扮,也叫我對她神秘的女體產生好奇心。
我搞不懂的是為什麽妙姨、老媽和姐姐都是女人,但她穿的內褲和乳罩的顏色會那麽香艷?款式那麽新奇奪目?她戴不戴乳罩也成為我關心的事情?有時她戴了乳罩,兩個乳房之間的那條小溝會深一點,窄一點,一眼就看得出分別。於是,每當快要見到她時,我會開始猜想她裙下的內褲是什麽顏色?上身會不會真空?當然會費點心思去窺視,查證。
我比較願意妙姨不戴乳罩,她向我走過來時,洶湧的波濤拍岸,十分驚險。
我和她搗蛋,令她大發嬌嗔的光景最好看。她雙臂交摺在胸前,作嚴肅狀,向我責罵,卻把大胸脯托得更高更挺。
她罵我時,我不看她的嘴巴,隻盯住她兩顆像要戳破衣料,隨時蹦出來的乳尖。掛在胸前的乳房,隨著她的語調和激動的語氣,不住顫動,尖突的乳尖像兩顆子彈,瞄準著我的眼睛射過來。
當然,我下身那個小東西,一接收從妙姨的高峰的兩點而來的信號,馬上像汽車的天線竿,自動升起,在褲襠可容許的空間,擡得有多高就多高。
這個懲罰,我要搞盡心思才搏取得到的,我不要她停。但妙姨罵啊罵啊,看見我嘻皮笑臉,全無悔意,方才明白中了我的詭計。我是有心惹她的氣的。
我不愁沒法子看她穿來的內褲的乾坤。她坐下來時,假如摺疊起雙腿,就會做成交叉的線條,把焦點聚集在她裙底下那個神秘的地方。兩條長腿,從小腿瓜一直向上流動的孤線,會變得很肉感。我會挖空心思,尋找合適的角度,通常是從一個低角度看過去欣賞美腿。我的審美眼光可能就從那時練就出來的。
在裙下走光處,隱若看風雪白的屁股貼在沙發上的接合處,一片小布條遮住她小便的地方,那是妙姨的大腿最具觀賞價值的姿態。
如果妙姨以那個姿勢坐著不動,我甚至會看跑出來的纖毫。她兩條玉腿可能太長,坐在我家的大沙發上,不知如何安放,常交換摺疊。就在那閃亮的瞬間,或她不經意的把膝蓋分開來,那怕隻是讓出一個小隙逢,那大腿深處的三角布塊的,不論是什麽色彩,就會變成深坑�的巨龍張開的嘴巴,把一團火烈噴出,直撲過來。
猜中了或猜不中,我一樣開心。因為這個節目的主旨不在我的預測,而在尋找答案的過程。
我這樣明目張膽的偷窺,那個好管閑事的姐姐,總是看不過眼,每在我看得入神時,就當著妙姨和老媽面前,揭發我,“阿維,你在看什麽?”
“沒看什麽?”
“明明看見你偷偷地看妙姨的裙底。這樣看妙姨不禮貌。”
“又不是看你。”
我不低頭,她就向老媽告狀。老媽把我寵壞了,總是不責罵我。她看一看妙姨,妙姨倒不在乎,有時會替我打圓場,叫我到她那邊去。
姐姐就惱得呶起嘴巴,說:“我沒有那麽猥褻的弟弟。”妙姨之妙,是在拍拖之時,常帶著我去,二拖一要我做“電燈膽”(燈泡,意即別人談情時夾在其中)。妙姨的男友多的是,追求在她石榴裙下的如穿花蝴蝶,我都認識。老媽很擔心妙姨嫁杏無期,常在我口中打探她的戀愛行情。當然,我雖然知道她和誰約會,卻搞不清楚她和誰談戀愛。
妙姨和男友約會,是一幕又一幕的兒童不宜的場面。
在黑暗的戲院�面,她的男友肆無忌憚地在她短裙下修長而光裸的大腿上亂摸,或把他的手不知如何探進她內�的真空,把她豐滿而柔軟的豪乳拿在手中又搓又揉。當我聽到妙姨在她男友耳邊不住地說,不要啊、不要啊,我的小外甥在旁邊咧。這時候我就知道好戲上演,銀幕上再剌激肉緊的畫面都不能吸引我。
我見過一個男人,妙姨應該是很喜歡他,沒有說不要,而且讓他把她的內褲脫了下來。這必須有妙姨充分合作,挪移臀部遷就一下,才能辦得到。那個男人的手撩起了她的短裙,探進了妙姨的大腿深處,不住地蠕動。
妙姨的腿張開,似在享受給人非禮。在銀幕反射出來的光,我看到一對迷離的眼睛,裝作看戲。
我曾想到一個考智力的難題。在黑暗中,女人能否憑掌心與肌膚的接觸,辨認得到摸她大腿的是誰?我十分希望有機會在妙姨的大腿上試一試。那一定是很過癮的。
就在那個我發現了妙姨的烈焰紅唇的夏天,她要我陪她去赴朋友的派對,地點是個僻靜的泳灘,他們租了間渡假屋,在那�燒烤,跳舞。
到達的時候,我發現她其中兩個男朋友同時出現。
以前,在這些場合,我隻顧吃個飽。好事的,會過來問我——有關我和妙姨的關系。他們之間有一個傳言,我是妙姨的兒子。這些人試圖旁敲側擊,找出真相。我實話實說,他們反而不信。
再說那個派對,未到達之前,我就感覺妙姨有點心情緊張,不像平時的開心派對。
燒烤時,妙姨見到那兩個男人就像碰到冤家對頭,馬上想走。主人家好像很有面子,留住她,她就不敢離開。妙姨要我一直坐在她身邊,替她燒烤,她自己隻管喝啤酒,喝個不停。妙姨對兩位男朋友的態度極為冷淡,拒絕他們搭訕,誰邀請她跳舞也不答應。
為要避開他們纏擾,勉強我做她舞伴和她跳舞。
很慚愧,我跟妙姨去過舞會,光是管吃東西,喝汽水,未曾跳過舞。我太矮小了,沒有人把我放在眼內,隻有在旁看的份兒。
妙姨和我面對面地站在一起,註意到我放暑假之後長高了一點,比妙姨仍矮了一截,但踮著腳可以攀得上她的胸脯。她把我拉近她,貼著她時,把我的手放在她的纖腰,叫我抱住她。她身穿低腰牛仔褲,褲頭因擺腰而滑落,我的手乘機下滑,占她一個小便宜,摸著一截細滑的肌膚。
但是,眼前的一雙高插入雲的巔峰,不容一件細肩帶小背心包住,正在從我開竅以來,在最貼近的距離,與我相遇,我的鼻尖簡直可以嵌入她深坑似的乳溝�。我看到她的乳罩了,戴的是滾蕾絲邊的乳罩,我也看到她乳房整個的輪廓,斂藏在罩杯�。
度假屋的冷氣機好像有氣無力,擴音機的音量調到最大,歌手的歌聲變得嘶啞。妙姨的體溫上升,向我迫過來,額角和乳溝滲出汗水。妙姨的一對乳房隨著音樂搖晃,我照著她乳房的擺幅起舞,竟然很合拍。妙姨奇怪我哪兒學會跳舞,我說,偷師學的,每次看見別人踏著各種舞步,把節拍和動作都記在心�。
而她的乳房正臨場指導著我,如何進退搖擺。
她那兩個男朋友各拿住啤酒瓶,一直虎視眈眈。妙姨強作鎮定,不時左右顧盼,留意他們的舉動。我想,雖然享受著和妙姨貼在我臉上的大乳房跳舞,但她不能整晚和我跳舞去逃避他們,而且我也累了。
正有此想法時,主人停了音樂,宣布派對結束。他說,下一場節目開始。每一位在場的女士,必須陪一位男士睡覺,否則就是和他擡杠,會惹他發怒的。
來者原來都是一雙一對的情侶。主人自己已有女伴,剩下來的,隻有妙姨,她兩個男朋友,還有我。
很明顯,主人是為那兩個男人出頭,要妙姨和她們攤牌。
“阿妙,他們兩個都是我的老友,你也和他們都是好朋友,任你選哪一個,我都一樣高興。我把最好的房間床留給你們去享受。”主人笑瞇瞇地對妙姨說。
妙姨面有難色,對派對的主人家說:“老大,我們出來玩,為了尋開心,不能勉強。今晚可以容許我不參加這個遊戲呢?”
“阿妙,你說我為難了你嗎?你叫我老大,一點面子也不給我嗎?這是我們的老規矩,你又不是第一次來,沒有理由推卻的。你一定要選一個陪你睡覺。誰沒給你選上,他不能怪別人。不忿氣的回家,自己砍自己一刀。”
我未見過這種場面,以我這般年幼,已經嗅得到火藥味,給嚇得全身發抖,覺得尿急,倚在妙姨身邊。她拉住我冒汗的手,緊緊地握住。她沒有看兩個男人一眼,對發號令的人說:“你說,我要今晚一定要選一個男人?”
“隻要我選一個男人和我睡覺,你就滿意。”
“你說得對。我要說明,怕你抵賴。睡覺的意思是要和他搞嘢(做愛)。你明白嗎?你們搞過的,今晚看在我面上,再搞一次。”
“好的,一言為定。”妙姨的眼睛掃過那兩個神情焦灼的男人。妙姨頓了一頓,向我看過來,然後對老大說:“今晚,我就和他搞……”